三四年前，在电影建筑学课上，我对老鲁推荐的这部影片失去耐心。现在重看，两口子交换真实刺激过程好像很能进入到这样的叙事中。大概自己身上也发生了不少改变。现在看它，我会觉得它摒弃了时间，重要的是空间，两口子交换真实刺激过程是对空间不放过任何细节的反复描摹，才让言之凿凿变得暧昧和不确定，在单一的现实里叠加出虚构的层次。作为叙述者的男主，像小说家。他描写出一个迷宫：永远一片寂静，空空如也的水杯，谈话总在虚空中进行。人在同样的柱廊、阶梯，以及无尽的墙间穿梭。“这个故事结束了。再过几秒，它将完全消逝，永远结束，只剩下大理石般的过去。”